小悦的义工流浪之东南亚初体验

发现未知的自己

文/肖凯悦

    今年3月，一个偶然的机会促成了我的第一次有组织有纪律的义工计划。此后，一边忙碌着毕业设计一边准备签证。4月底，我花了20天走过菲律宾、马来西亚，完成了我的东南亚初体验。能在别人仍然忙碌的大三有契机为了自由的梦义无反顾，时感幸运。
    不得不说，身在异国的你，会一次次发现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对于路上人表现出难以置信的友善和助人为乐。当你自发性地沦为独立的个体，你所有的交流和所有建立的友谊，都必须由你一个独立的人，去和另一个人直接发生联系，你所遇见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关于自由的精神。
    此外，别去怀疑，旅行真的比你想象中的要容易。事实上，直到出发我仍然没来得及做任何攻略。我的英语也没有那么厉害，仅仅过了四级。你也不用太担心费用高昂，在马来西亚我连400块都没花掉。你会发现只要你真诚地去交流，即使你手舞足蹈得像只猴，仍然会有人耐心聆听。分不清方向，会有朋友为你指路，你永远都不会感到沮丧，每个人都在对你微笑。走累了，真的就会有车在你面前停下载你一程。当你勇敢迈出第一步，独自踏上旅途，请相信我所遇见的善良同样会发生在你的身上，你也一定会诧异自己的无限潜力。
    这个世界如此广阔，如果你有时间，一定要静下心好好看看她的美丽。
    远离了疯狂，归零重组后去再去审视，总会有新的发现，人们都习惯当一段事情真的过去，再去总结。一个月后的今天我写这些，带着一些自我批评。
    没有任何期待和面子的人生是最美好和自由的。因为这样，人才能听到自己的心。

【可爱的菲律宾人】
    国人对于菲律宾的不待见，伴随着‘菲律宾枪击台湾渔民’愈演愈烈。‘落后贫穷’‘危险’‘残忍愚昧’，我们带着那么多的‘自以为’为菲律宾贴上的品种繁多的标签。可事实是，有太多你以为你以为的还真不一定是你以为的。希望下面写的这一些，能让你抛开对于菲律宾的一点点成见。
    就从那儿的人说起。
    菲律宾人可称之为世界上最欢乐的民族之一，他们生性乐观，永远及时行乐。他们拥有极强的艺术细胞，看看那花花绿绿的吉普尼上的手绘画便知。在菲律宾总不乏吉他好手，当然他们也能歌善舞，不论年龄大小，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就能组成独立乐队。这里的人是世界上最不愿跟时间赛跑的人，慢调子快成为民族文化的一部分。

#边检出糗#
    国人去菲律宾游玩享有特殊待遇，因为菲律宾目前对中国实行纸签。为了表示针对中国新版电子护照印有南海“九段线”地图的抗议，菲律宾将不再在中国新版电子护照上盖章，改为在一张单独的签证申请表上盖章。你可千万别小看了这张VISA纸，如果你在菲律宾境内遗失它，为了重归故土，你需要付出花费两万元补办的代价。
    事实上，那张VISA纸真心异常脆弱，历经长途跋涉，到达菲律宾宿务机场，印有许可证的我的大头照已经全然脱离大部队。于是我只好扑闪着双眼，拿着脱落的照片和那张VISA纸冲边检黑人警察一阵傻乐。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粗线条。黑人警察很是骄傲得拿出了订书机帮我搞定了一切，不光如此，还抄下他的工作电话，嘱咐我如果遇到困难，可以联络他。我回以灿烂的笑容，并鞠躬90度表达谢意。

#导游大妈和大叔导游#
    一出机场，立马深刻意识到这次玩大了。举目望去，尽是矮小破败的房屋。绿树是不少，但在炙热下，总给你下一秒树木会自燃起来的错觉。以大气蓬勃的姿态毅然决然放弃了机场的士，没走几步便停下脚步转而傻望湛蓝湛蓝的天空。光芒耀眼，心里比头更晕：我该怎么去住处？
    一路跟随着交通信号指示牌，起初是真的试图徒步到宿务市中心。菲律宾的公车站，其实就是一个简易的矮房盖了个三角的顶儿，别企图在这里找到站站停靠的具体信息，因为你甚至无从知晓有哪些车会在此停靠。我对于菲律宾原汁原味普通老百姓生活颇感兴趣，见着一个类似警察的人物，向他咨询了去卡尔本市场的具体乘车线路。随手拦下一辆吉普尼，去往转车第一站。吉普尼是菲律宾最为主要的交通工具，花花绿绿绝不重样，外观看着像面包车，但内设说是摩的更贴切些。
    大概是后知后觉感受到了诸位黑人的统一注视，我缓缓抬头，大家离得相当近，在不安全的距离内，一群黑人冲你笑的滋味并不好受。不停地‘Say hi’表示友好，邻座的大妈得知我要去卡尔本市场后，连说五个NO！当时的我脖子上挂着单反和金项链，带着手表，明目张胆拿手机四处拍照。在热心大妈的帮助下，我们搭着Jeepney穿梭于宿务大街小巷，架着小渡轮乘风破浪驰骋大海。热心大姐平日里的工作是负责旅行团的机场接待，她骄傲指着衣服上的公司LOGO侃侃而谈。离别说还一再让我注意安全，‘你永远无法了解这街上的每一个人’。
    平安入住Crown Rengency，身体在奔波中略显疲态，心灵却因刺激焕发生机。
   
    我是在Tagbilaran port遇见的Estillope。他是一名司机，驾驶当地特有的交通工具Tricycle，类似于机动三轮车，不大的平方甚至可以搭载3人。Estillope担任我在薄荷岛全程的司机兼导游兼保镖，甚至主动提出送我去机场，而这一切仅仅因为一面之缘。因为强大的Estillope，我在一天内跑遍Tagbilaran，在东方亚马逊Loboc River感受雨林风光，体验菲氏大餐，伴着当地歌者和吉他手的热情演出，跟着菲律宾儿童一道载歌载舞。薄荷岛符合我对于童话世界的一切幻想，这里有享誉盛名的哈利波特场景拍摄地巧克力山，你可以与小哈利一起扫帚飞舞。而巧克力山的得名缘于这成千山丘群上的草木会在每年的2月至5月会变成褐色，远远望去，像极了入口即化的美味巧克力。穿梭于塔比拉兰，进入雨林突然就下起雨来，出雨林不久后又放晴。你总能找到爱上这里的理由，相比宿务，这里是实实在在的乡村，相对安全更加静谧，似乎每个人都在慢慢悠悠的享受生活。
    一路上，我和Estillope谈天说地，他似乎真的是无所不知，对雅安地震表示痛心，自称偶像是成龙，也知道姚明。看得出他很爱他的家乡，路遇景色极美之处，Estillope总会不自觉分贝提高一些些。晚上临近收工，他会顺道接上妻子在路边吃上一些小食，再不紧不慢往家走。Estillope有四个孩子，小女儿体弱多病需要花费很多钱，Estillope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每天多交一些朋友，多拉一些车。人从小生活的环境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之后视野的宽广，在Estillope的认知里，他能做的只有拉车，也只能靠拉车改变世界。或许因生活所迫，总有无奈，但能成为选择生活的人实属少数，至少我尊重每一位认真对待生活的人。
    离别时，才得知再过一天便是Estillope30岁的生日，他说他要亲自下厨给孩子们做大餐，还要给自己买条新裤子。30岁是男人的一个全新阶段，可Estillope却坦言自己老了，合影时，他露出孩子般的羞涩，说是看上去像是我的父亲。‘Sophia,Never forget me'，这是Estillope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随后第一次拥抱了陌生人。永远为你祝福，而每当我怀念在菲律宾的那些日子，一定会想起你灿烂的笑容。加油~ Estillope！

#船票风波#
    因准备不充分的付出的代价是我差点流落宿务街头。菲律宾是个群岛国家，拥有大大小小7千多个岛屿，除了搭乘飞机外最佳的交通工具便是坐船。其实本身从宿务坐船去塔比拉兰难度系数为零，但事先没做功课的我并不知道每天去往塔比拉兰的船大多数为早上九点。当我八点多来到码头，准备兴致勃勃前往薄荷岛却得知当日船票已全部售完，完全傻眼。如果我当天到不了塔比拉兰，那我当晚住哪儿呢，关键是我已在薄荷预订好了酒店，而且我整个薄荷的行程也要耽误一天。My God!!!
    在我绕着渡轮公司原地打转了5圈后，我直接拦住一路人，上手第一句就是‘我今晚不论如何也必须到塔比拉兰’。在路人的指引下，我来到了WEESAM渡轮公司，虽说早上九点的票已售空，但好在买到了下午两点的船票。尽管我费了许多口舌在码头和工作人员协商改签搭乘9点的船，形势仍然不容乐观，只能等开始检票后是否仍有空位，即使我一再强调我站着也无所谓。
    正式检票时，我将自己的船票和一旅行社的票混在一起，但因为时间不同，船票在颜色上就有明显区别，检票工作人员根本不可能看不出来。只见我们亲爱的菲律宾工作人员，无比缓慢地拿起船票，神色凝重地看看船票再看看我，然后绅士地伸出右手，道出了一句‘Yes, you can!~’。
    感谢上帝！

#10比索#
    因为菲律宾消费不高，加上我本身兑换的比索也不多，最后一天飞马来西亚我身上全部家当仅有600比索（1000比索约等于人民币150元）。为了表示Estillope的谢意加之他生日临近，我共支付了他400比索。
    塔比拉兰的机场相当小，你首先要到二楼找到相应的航空公司办理check in，打印机票信息并支付税费，为此我又花费了75比索。
    廉价航空最怕飞机延误，我当然也没幸免此难。在菲律宾不论机场或是码头，都很常见到三五成群的老人演唱组合。他们大多穿着颜色鲜亮的浓郁民族特色服饰，统一带着黑墨镜。这群老男孩拨动着琴弦，放声歌唱，场面异常感人。这样一种精神会彻底击退你因飞机误点的坏心情，于是我把身上的所有纸币贡献给了老男孩们。当我终于搭乘上前往马尼拉的飞机时，身上也只剩下10比索了。
    这还没完，其实在马尼拉机场转机飞马来西亚时，我仍然用信用卡支付了550比索的税费，资产彻底为负。
         
【难以置信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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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潜水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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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情人亭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让你更了解菲律宾】
#菲律宾人的慢调子#

• 在菲律宾饭馆吃饭，点餐后半小时内菜未上桌那是正常的。如果过了半小时仍然没反应，或许你可以稍微提醒一下服务员，不过有没有用就视情况而定了。
• 菲律宾人有多‘慢’，说个小故事，大家随意感受一下。有个台湾商人在菲律宾买了一块地准备修建度假乐园，寻问当地菲律宾工人大约需要花费多长时间全部建造完成。菲律宾工人想了想回复商人‘三年’，事实上台湾商人对这片土地的初期使用权为十年。最终台湾商人带来一众台湾工人仅花费‘三个月’就全部竣工。
  

#平价LEE#

• 世界知名的一些服装品牌早期在菲律宾均设有工厂，但经营一段时间后，由于当地消费水平低下，收益极小，很多品牌都撤资关闭工厂。而LEE由于在菲律宾工厂的投资成本过大，全部撤资损失惨重。于是公司决定在菲律宾当地制造的LEE牛仔裤全面降价，让普通菲律宾老百姓都买得起。这也就是为什么在菲律宾买LEE的牛仔裤如此便宜，200块你就好把LEE搬回家了~
  

【苦中作乐的义工生活】
#高贵的地主阶级和被剥削的低下劳动人民#
    我的海外第一次义工之旅光荣献身给了马来西亚加亨有机稻米生态农场，虽说此农场归属于WWOOOF，但并不用支付会费，所以算最容易付诸实践的义工组织之一了。覆盖全球的WWOOOF，通过你在农场的志愿劳动来换取食宿，在世界53个国家都有涉猎，大部分需要交纳会费，从提供一周住宿到几年住宿的都有。
    在来农场工作前，我所幻想的生活，无非是坐在大片大片的绿草上，观赏牛羊慵懒地蹭蹭草地，看着澄澈的天空偶尔发发呆的别样度假。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加亨农场现行的义工制度是每天工作8小时，按规定你每天7点就要起床收拾行装拔草去了。所以别痴心妄想在加亨农场边工作边旅行。
    当我一次得知如果不做满14天要扣除200马币（人民币400多）作为赔偿，当我第一次走进义工宿舍在短短十秒内看到四只壁虎，当我第一次洗澡得闭眼无视地上的蚂蚁，当我第一天汗流浃背砍完果树，累到呕吐，听到桥上的农场自家人随风时不时传来爽朗的谈笑风生。我终于通过身体力行明白了什么是高贵的地主阶级和被剥削的低下劳动人民。

#苦中作乐#
    我并不愿意多提及小小农场单纯表面下，所涉及的复杂人际关系以及一二三四等级的区别对待，又或者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义工那些事儿。我所信奉的真理便是，人生的每一段经历只要你认真用心去体会，自会有你区别于他人的收获。心态好了，事情自会超着理想的方向发展延续下去。人有时要学着点阿Q精神，譬如壁虎是人类的好朋友，我在农场被蚂蚁咬的次数远比被蚊子叮来得多。事实上我只做了8天的义工，虽然事先在邮件都有明确提及，但农场主谭先生一上来的罚款制度还是让我很是惆怅。离别前，谭先生仍然是如数归还了押金，他说‘大家萍水相逢不必感谢，你要加油。’
    的的确确在农场发生的点点滴滴都是难以忘怀的独特经历。以前的我，从没想过生活可以如此简单，早睡早起认真劳作大胆玩乐，第一次我下地做农活了，硬着头皮也能扫厕所，穿着平常衣服直接下河游泳，在原始森林感受荧光菌的奇妙魅力，我不怕动物了，还有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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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的美好是需要一双善于发掘真善美的眼睛。我喜欢这个大家庭的每一个人。理工科的雷电和社会学的梦然，一对恩爱的小情侣，从武汉一路挺进。来自南美的carlos会在今年完成横跨中国，也是农场新漂流屋的总工程师。阿里昂多来自印尼，07年开始跟义工学英文，现在已然一级棒。尼泊尔的Daba永远觉得你没吃饱，还会做好喝的冰咖啡给你解暑，以及那些可爱的穆斯林小孩。纵使有些相遇就是为了离别，我仍然相信遇见就是缘分。一路上的相遇别离，必是让你迅速走向强大的良药。你会清楚地认识到，路还是要自己走，也只能靠自己走下。



    农场的伙食并不太好，所以有的时候我们会驱车前往加亨夜市，吃个鸡腿也会开心死。农场的果子也可以随意摘了吃，在工人的带领下一行人会偷采椰子慰劳自己。
    当生活变得简单，当诉求变得稀薄，你会发现自己开始懂得知足并时感快乐。

#女孩不哭#
    也许旅行不能改变你的人生轨迹，但它是真的可以赋予你对万事万物全新的认识。而于我来说，最大的改变，就是不再拘泥于小情小爱。
    我在马来西亚一度与男友无法继续，农场萎靡的信号更让我们从难以联系到无法沟通。习惯晚睡的我，在深夜里委屈至极，眼泪刷刷得落，又怕惊了隔壁床的义工。可惊人的是，当第二天如是来临，我只是擦干了眼泪，立马去扫厕所了。我不想做情绪的奴隶，更知道这世上不仅仅只有情感上的维系。
    虽然事后与男友和好如初，但当时写下的几行字，仍然会是我以后感情世界的第一原则。

    别觉得对我有亏欠，

    如果你想离开，

    我不会拦你。

    别觉得生活难以面对，

    如果你愿意感受，

    我一直陪伴并以你为荣。

    别责怪我不够温柔，

    距离时差早已让我无法从容。

    别对我不够坦诚，

    不论怎样，我仍旧知道为何选择你。

    别担忧我无法一人，

    行走让我更加坚强。

    我仍旧不后悔，与你走过这些路。

女孩不哭，不该哭。

【亲历大选】
     我在菲律宾就看到因下月选举，满街满街的拉票小旗。而来到马来西亚就更为神奇了，在我的义工工作期间亲眼见证了马来西亚新一届领导人的诞生。大选前日，也就是五月四日晚八点柔佛州政府在我们农场举行马来西亚下届州议员竞选拉票大会。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农场作为马来西亚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经过认证的有机稻米农场的高端洋气。事后我听到了一个更为合理的解释，拉票大会需要把群众带到一个难以逃离现场的地方，如此看来农场就再合适不过了。
    现场气氛热烈，州议员带领着一众小孩高声歌唱，选民也大声叫唤着类似‘必胜’的口号。次日晚六点正式开始投票，让我感到吃惊得是似乎每一个当地人都异常关心选举结果，彻夜关注当前最新投票情况，这在中国是不多见的。
    马来西亚有三个党派，国阵党反对党和回教党，国阵和反对党据说都是以华人为首。有一种说法是，如果你支持的党派最终胜出，你不仅会有每月500马币的津贴（相当于人民币1000元左右），而且小孩子读书全部免费。当时的马来政界反对党来势汹汹，坊间传言马来西亚或将迎来两党治国新篇章。虽然最终仍然是国阵胜出，但反对党对国阵的冲击群众有目共睹。我至今仍旧对于每个子民都参与进政治的这种现象印象深刻。
    拉票大会当天农场请来了许多穆斯林小孩帮忙，我们也就凑热闹跟着玩烧烤，顺带偷吃鸡翅。剧情的突转在于第二天众人全部沦陷迷恋厕所，所以也就是说那莅临的一千名群众也都会跑厕所拉肚子呢，太壮观了。

【农场恶趣味】

• 传言农场早年池塘内喂养了300只鸭子，结果被潜伏的蟒蛇吃得所剩无几。我在农场的时候池塘只找见三只鸭子，于是突然就很遗憾没能一睹蟒蛇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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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兔们的情爱生活，每日清晨，雷打不动
  
  

#野人传说#
    农场紧挨原始森林。老义工说，早些年有大象从森林跑出偷吃农场椰子，滑稽极了。一行人探寻柔佛森林，一路绿野仙踪，石子路尽头铁锁紧扣，官方禁止继续深入。据说在上世纪60年代，身长4尺高的野人自由出没柔佛森林，他们有类人般的巨大脚印，并用高亢声音作为通讯符号。

#漂流屋灵异事件#
    告别餐上意外得知在农场的一处漂流屋内的某间屋子内，多年来始终有鬼魂不愿离去。许多农场人都深信不疑，在农场的入口有一处专门用来向漂流屋鬼魂示好的小屋子，看上去玄乎极了。
    在东南亚许多国家，老百姓都有极强信仰，如果你自称是无神论者，当地人反倒觉得你很奇怪。在马来西亚的最后一天，让我颇感自己或许跟宗教也有点缘分，一天之内遇见两个禅修过的朋友。搭车回吉隆坡的路上，车主跟我讲的一番话我至今印象深刻。
    “人这一生，到头来，父母带不走，子女带不走，财富地位也带不走。你能带走的只是自己体内的一口气。所以活在世上的时候，要常听听自己身体内部的声音。”

【附录:菲律宾、马来西亚自由行小贴士】
#签证#
    完全不用委托旅行社办理

    马来西亚是全世界最好签的国家，需要的资料:护照原件、两张白底彩色近照（35*45mm）、申请表

    不用像签美国签证那样一大早赶去，不用排队，把资料递上去，钱交掉，3个工作日就可以领证了
    费用：签证费80元+70元服务费

    菲律宾目前是纸签，相对比较麻烦，你还需要出示往返机票信息，并复印好护照，还需要出示财产证明以国际信用卡复印件。会简单的问你一些问题，大致就是你就干嘛，什么时候回来之类的。
    手续齐全，也是比较容易下来的，同样三个工作日就可以办理好。
    费用：250元

    如果你赶时间，签证都是可以加急的，费用在150元左右

#机票#
    廉价航空：亚航、虎航、宿务航空
    一般提前一个月就能订到相对低价的机票了，具体还是要根据你预留的时间来定

#补充#
    在菲律宾除了马尼拉国际机场有WIFI，小型机场都是没有的。在一些大型的MALL，会有WIFI，但信号不太稳定，看人品。
    除了牛仔裤，化妆品想比国内还是要便宜许多，一定要喝芒果汁，价格60-70比索
    菲律宾大一些的城市总会有小孩上来要钱，千万别给，给了一个，会有一群小孩跟你要钱的
    菲律宾的主要交通是吉普尼，但老实说并不十分安全。你完全打得起车，75元能跑两个多小时了，但最好要求打表，不然会被坑。
    在菲律宾避免晚上独自出行

    目前马币在国内无法兑换，你可以在机场小额兑换，因为机场汇率不划算，大型MALL都有兑换处
    花50元买张Hot-link电话卡会很方便，赠送100M流量，全马接听免费。从马来西亚打回国内非常便宜，尽情打。
    马来西亚飞车党很厉害，小心东西被抢。

【最后的话】
    我所推崇的旅行就是时刻牢记，‘要成为一个当地人’。好比你在上海吃够了麦当劳，到了别处就要吃吃当地特色。当别人真把你误认为当地人，你才是真正领略到当地文化的那一个。
    这也是旅行的魅力所在。
原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d4ca9b0101m5qd.html